流氓兔marshmallow

【重温原著系列】新发现或者被遗忘的高光段落们plus

#最近也在慢慢复习那些压箱底的神仙文

给大家推荐两篇文 第一篇是瓜少  @雨村特小凤直营 的《顽石》—这篇是真的不知道从哪开始夸 本人纵横各cp同人圈还没有哪篇文能像它一样,基本上每一句都让我想摘录进神仙句子收藏集里,每一句!都是凿进心里的情不自禁地去反复默读,这篇文在我心里简直是金句文库一般的存在,瓜少其他文也特别香,《麒麟偈》《长夏》, 《迟桂花》(迟桂花超级甜 沁心甜!) 《青铜门后面...还有最近出的天上阿里公路文《见山》,其实我是在推荐太太?

再推荐一个太太_祈祀 她的那篇《灯语》 真是记忆犹新,前半生几乎耗竭半生兑现给他的承诺 下半生唯一的承诺是等他回家.

再给大家推荐一部纪录片《Mountains:Life Above the Clouds 》看了这部之后我觉得海猴子原型是可能是金丝猴,简直猴中伏地魔 这顺便说一句 还有人没看过《第三极》吗 没看过的赶紧去看 这是此生不容错过的纪录片之一

#原作复习记录篇 欢迎各位集美来玩

阿宁—一个能让小闷懵逼脸的奇女子 大概是本传女性角色中最强的存在·烟雾中冲出来还在咳嗽也要先问吴小狗是否还okay

——《本传·怒海潜沙》CH45 脱出 

我看到绳子还绑在它的腰上,因为那是几股潜水服的材料做起来的,绑一个人还是非常的牢靠的,所以它也一下子没挣脱开,不过看这情况,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胖子看了叫起来:“快,趁他还没逃了,先引爆了再说!!”

闷油瓶哪用他提醒,胖子话才起了个头,我就听一声破风,同时一到青光已经飞了过去,直插那干尸的肚子。 

第四十五章脱出

我大叫不秒,这闷油瓶也动作太快了,我们都还冲在外面,这样一下子,万一爆炸,我们肯定得遭殃。

可等我想到已经来不及了,就见眼前突然白光一闪,胖子已经一把我把扑倒在地上,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整个墓室猛然巨震,一股滚烫的气浪直接把我们掀了起来,我足足在空中打了六七个转,被炸到三丈外,一头撞在墙上。

这一下真是实实在在挨了,好在胖子把我扑倒,不然脖子肯定就断了。我撞上墙的一瞬间失去意识,什么都看不到,就听到耳朵嗡嗡直响,还以为自己死了,不过过了一会儿,眼前突然就有光了,我试着睁开,马上就看到天旋地转,满眼的黄灰,头晕的直想呕吐。

我艰难的爬起来,已经听到很多乱七八遭的声音,但是我没办法去分辨他们,只觉得吵的厉害,头痛欲裂,混乱间闷油瓶咳嗽着从烟雾里跑了出来,问道:“有没有事情!”

我说话都咬到自己的舌头,对他摆手,表示还行,我们两个捂着嘴巴去找胖子,我跑了两步,一下子就看到胖子坐在那里,肩膀被一块碎砖削去一块皮,看到闷油瓶,破口大骂:“我操,你他娘的动作也太快了,至少等我们先退几步,老子再往边上挪两公分,一只手就要报废了。”

闷油瓶一摊手,让我们看他手里的镜腿:“你弄错了,刚才不是我!”

……

胖子和我想的一样,我们两个跑到角落里一看,哪里还有她的影子,胖子骂了一声:“是那婆娘!他娘的她果然是装的!”

闷油瓶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看样子他对自己刚才的判断很有信心,没想到会出错误。我对这个女的又要重新估计,说道:“这女的真是个高人,我看像江湖上的老油子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装傻,能装的这么像。”


管他张家汪家 统统给我是死人(请用长沙话读这句)

——《重启》

如今的办法其实非常简单,我们现在手里没有牌,如果闷油瓶在,黑瞎子在,我肯定就强攻进去了,管他汪家人张家人,统统都给我是死人,但现在我们这些臭番茄烂西瓜,遇到我之前遇到的那四个汪家人肯定会出事

……

我只往这个方向想了一步,我就想到了另外一个之前的疑惑点:为什么,黑瞎子和闷油瓶这样的老炮会出事。

我站了起来,开始回忆整个事情的源头,一条短信:指向了三叔。

然后我的威信没有了,我变成了一个废人,吴山居没了,闷油瓶和黑瞎子说是死了,小花差点死了,北京城一半的好手死在地下,胖子现在进了喊泉。如果我不去通知他毒气的事情,他妈的他也非死不可。

谁拿走了我的威信,谁让我变成废人,吴山居给谁拿走了,闷油瓶和黑瞎子出事是谁说的,是谁隐瞒了毒气的事情。

……

你们汪家灭亡果然是有原因的,你们全部都是一群二愣子,张家一群傻子,汪家一群愣子,我这辈子他妈到底招惹了什么太岁。(排气阀:吴邪 你也差不多哈哈哈哈)

哈哈哈 重启真刺激 胖胖G掰通电 邪邪滚热水 丧丧介个毒唯也好搞笑哦哈哈哈

——《重启》

胖子和贾咳子就在门后,萨沙追进来的瞬间,抬手:“还给我!”

贾咳子立即关门,胖子上前直接用平底锅……萨沙冷笑,嘴角还没扬完,胖子另一只手直接把一东西顶到萨沙的裆部,两个人同时发炸被弹开。我看到胖子手里拉着一根电线。

我赶紧把电线扯了,两个人都被电懵逼了,我把铜钱丢在萨沙面前,心对阿宁说:“你们家这个教育啊,真成问题。”捡起平底锅吧萨沙打晕过去。然后拖到了椅子上。让他头挂着。(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云鼓起)

……

最后刘丧拿出一叠东西,打开里面全部都是方便面料包,这是丛林里吃压缩饼干——饼干用水煮了之后会变成一大锅糊糊——往里放的黄金调味料。

“听说蚂蝗最怕盐,这些都是椒盐,我们抹在身上,否则我们肯定会感染。”刘丧说道。

我看了看四个人浑身的伤口,心说你妈逼再架上火我们就是烧烤鱿鱼串了,刘丧已经拆开了一袋,把椒盐倒在手里,抹到蚂蝗最密集的腋下。接着我们就听到他惨叫起来,我同时闻到了料包里的香辣味。

他腋下蚂蝗很快就融化出水脱落,刘丧咬牙没有下水洗伤口,但疼的倒在一边的石头上,根本没有力气继续抹。表情扭曲犹如恶鬼一样。

白蛇叹了口气,对我道:“老板,这老铁是玩直播的么?我都想双击666了。这要是上平台肯定火啊,炭烤自己。”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只小锅子,这只锅子大概扫地机器人那么大,我们所有的煎炒烹炸全部都靠这只锅子,他点上酒精灯,捞了水开始煮:“我们水里长大的,水蛭见的多了,水烧到40多度,蒸汽一蒸就全掉了。”(日哦哈哈哈哈哈哈)

他把水烧了一会儿,就把手伸到锅里,水蛭很快就脱落,疯狂的在水里扭动,想离开锅子,但是爬到锅壁上只要爬出来一点就会被外壁的高温烫干。

我们小心翼翼的处理,很快把全身的水蛭都处理完了,最可怕的是敏感部位,伸进锅里还是很惊悚的。(笑到不能自理)


来自胖子的吐槽:兔儿爷·某邪一见小闷戴上文艺滤镜

——《本传·阴山古楼》引子

另一面就是闷油瓶,如今他真的变成了拖油瓶,随着他意识的恢复,我必须面临如何和他重新认识的问题。

他没有亲人,在这世上干干净净,也不知道老窝在哪里,问了不少人,什么消息也没有,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几乎和这个世界没有一点联系。他的随身行李全部丢在盆地里,没钱没任何证件,这时候放任他不管,恐怕他只有去路边当流浪汉。

胖子混得相当不错,在琉璃厂也开了堂口。我们在他的新店里碰头,几个月不见,闷油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气色,除了眉宇间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其他倒是给我熟悉的感觉,这让我多少有点心宽。见到他的时候,他靠在窗口,也没有看我,眼神如镜,淡得比以前更甚,好比心思已经根本不存在于人世之间。

我先说了点客套话,他毫无反应,就问胖子他的情况如何,医生是怎么说的。

胖子摇头:“不就是那样,据说是回忆起一些片段来,医生说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得精神刺激才有可能好转,不然每天炖猪脑都没用。”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那陨石之内,在最后时刻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你有什么打算没?”说了点无聊的,胖子就问我,“我这儿就四十多个平方,可实在局促,你要让他住在这里,我连相好都不敢找,别人一看我藏着个小白脸,还以为你胖爷我是兔儿爷。”

“你这人真没良心,人家可是不止一次救过咱的命,你担心这不靠谱的干啥?”我没好气道。

(注:兔儿爷的出处—兔儿神以民间相传之男男同志神祗,流传在大陆福建一带,当年还有兔儿神的庙宇在此兔儿神在封神立位后,一心为同志奔走,以了心中未完成的遗憾,也愿世间能有更多的同志情人长久终成佳偶,不再有悲只有喜乐。而清朝年间民间相传若有情投意合的两男子若要互结为契兄契弟会请兔儿神做主。)

睡的沉·身体的代偿反应·也可能是最大安全感回来了

——《重启》

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早年睡的不深,这几年时间晚上睡觉往往睡的很沉,清醒很困难。揉了揉脸,我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警觉,靠墙站着,听敲门的声音。


速度型选手·力量不够速度急救的鹿邪(虽然是梦)

——《重启》

……这是小花教我的简单的爬墙技术,一共有六种,对付不同的墙体和峭壁,我的臂力不行,否则我可以爬到楼顶上去,我的臂力只够往下掉。

落地之后,我重新进入酒店,酒店的前台有一台电脑,上面是分屏监控,……

我再次拨通给白昊天的电话,几乎在这个瞬间,忽然我看到我自己的房门开了,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把那个女人拉了进去。

我操,我心说不对,抓起桌子上的手电筒,一边拍醒值班的前台,叫有贼,一边拉着他爬上楼梯到我的房间口,我用房卡刷开,我进去先开灯。看了一圈,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前台完全没清醒过来,看着我莫名其妙,让我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我把房间再次检查了一遍,仍旧没有人,这个酒店没有电梯,上下楼梯只有那一个,刚才那个女人和出现在我房间里的人,如果要下楼绝对会撞上我们,他们唯一躲开我们的办法只有上楼跑。但是我的速度非常快,基本上不太可能有人能在我冲上来之前跑上四楼


吴小狗暗戳戳翕动鼻子

——《本传·阴山古楼》 CH15 中邪

闷油瓶身上有什么味道?我对味道不是很敏感,也不是猎人,没有极好的嗅觉,所以对此半信半疑,只想着要偷偷去闻一下。


文艺抒情邪

——《本传·怒海潜沙》CH1

潘子没什么反应,三叔生死未卜,我想他永远也不会安心,可能还会一直的找下去,我只有祝他好运。

胖子分手的时候回了北京,他是最没感觉的人,回去照常开张做生意,按照潘子的说法,这人的城府非但不浅,而且还很深,不过我是实在看不出来他深在哪里。胖子临走说了一句套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的挺有感觉,若不是这么多时间相处下来,又出生入死的人,很难体会到这种套话里的意思有多么婉转凄凉。

扎西在格尔木就和我们道别了,如果不是他,我们肯定走不出塔里木,所以当时我们想筹点钱给他,扎西说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一次业,能把我们活生生地带出来,已经是菩萨保佑,他不能再要我们的钱,后来我把我的手表送给了他,留个纪念。

……

尘归尘,土归土,所有人的生活好像都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那时我刚回到杭州,继续过我朝九晚五的小康生活,坐到那藤椅上,打一个小盹,一觉醒来,百无聊赖地翻开我爷爷的笔记,忽然就感觉时光倒流,恍如隔世。

庄周梦蝶,醒后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化人之梦的蝴蝶,还是在做化蝶之梦的凡人,以前我听着玄乎,现在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感触。只觉得这一年来的一切,好比梦幻,一闪而过,又感觉自己还在蛇沼之中,眼前的悠然,可能是自己临死前的臆想。

不管是哪个,我都想欣然接受了。有的时候,一件事情结束比得到这件事情的结果更加让人期待。

然而在我心底的最深处,我十分明白,这件事说结束还早的很。

——《本传·迷海归巢》CH20尾声

所有人都瘫倒了,有些人喜极而泣,这是怎样的一次旅程,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在回程的路上,胖子靠在车上,忽然唱起来了歌来:“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破落一样的嗓音倒好听了起来,我忽然觉得一阵感慨与悲凉,一刹那,我泪如泉俑,视线模糊,过往的一切恍如梦幻般从我眼前闪过,仿佛听到了那些个永远逝去的声音,在苍茫的戈壁上回荡不止。

回到格尔木后,我权衡了再三,写了一封EMAIL给我的二叔,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都交代了一遍。

——《本传·阴山古楼》引子

八月的杭州,气候宜人,虽然近几年来,夏天的温度越来越高,但是在西湖边上,你还是能感到当年“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意境。

我靠在铺子的躺椅上,翻阅这几个月来我整理的东西。

从格尔木回来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我似乎一直没有缓过来,最后发生的事情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没有想象到事情会以这样一个事态收场。

这三个月,我始终无法走出当时的梦魇,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无数经过的画面。

可是,我真的能摆脱了吗?我真的很怀疑,我心中的郁结,并没有随着那些秘密的揭开而少任何一点。

“别人拼命想掩盖的,必然是你不希望看到的,所以,追寻别人的秘密必然要承担知道秘密的后果。”

这是我最后领悟出来的话,可是,就连闷油瓶都无法逃脱那种宿命,我又能如何呢?又有多少人,可以把满腔的疑问在心里放上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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