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marshmallow

【重温原著系列】新发现或者被遗忘的高光段落们

#个人笔记 方便重温

#听和看一本小说完全是两回事 真的 在获取的信息和体验感上

失去宿命记忆·状态较为放松·臭屁的小闷

——《本传·七星鲁王宫》CH23 未解之谜

……我让他们坐下来,把一些关于三叔的事情,挑了一些说了出来,胖子不停的插嘴,我实在说不下去,只好越说越简短,……

闷油瓶听的入神,这个时候一把抓住我,问:“三叔昏迷的时候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看他表情这么严肃,结巴道:“他,他说的是‘电梯’。”

闷油瓶哦了一声,突然一笑,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他起身走到俑道石门处,摸了摸门框,说:“这的确是一个机关,而且还十分的简单,只能骗骗小孩子,所以你三叔二十年前看不出来,二十年后就能发现。”

胖子看他似乎知道了什么,说道:“小哥,你知道了就快说,别卖关子了,我他娘的急死了!”

闷油瓶说道:“我举一个例子,你一听就明白,如果有两层楼房,每层有一个房间,你从二楼的房间走出来,这个时候,我在这一楼的底下再盖一层,等你回来的时候,二楼的房间已经在三楼了,而一楼的房间变成了二楼。”

这个例子其实举的不好,胖子听的莫名奇妙,伸出两个手指,在那里琢磨:“一二,二一,一二一,他娘的什么一二三的,越说我越糊涂!”

我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三叔所说的电梯竟然是这个意思,看样子他刚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词语,我感叹的同时心里不由一震,这真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而且这么一个结构并不复杂,确实只能算是骗骗小孩子的把戏……


他集中精力阅读研究时需要的安全感·相对封闭舒适的空间?·还是有这样一个能带给他莫大安全感和舒适感的人的温暖怀抱?

——《重启 》

……我看到照片边上密密麻麻的注释,心中稍微有些不适,因为四周的环境不是我这么多年熟悉的铺子,我竟然有些无法阅读,一种陌生冰冷的感觉,从我的小屋子里传入我的骨髓。

我躲到床上去,像小时候看小说一样蜷缩到床和墙壁的夹角,用枕头垫背,继续去看。


看了好一会儿·混乱危急中第一眼看向?

——《本传·七星鲁王宫》CH25 玉俑

……但是没想到他还是一声不吭,好像根本没想过要去理我们,他走到鲁殇王的尸体面前,厌恶地打量了他一眼,眼里突然寒光一闪,我还没看见他的动作,他的手已经卡住那尸体的脖子,将他提出了棺材,那尸体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竟然不停地抖动起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根本无法反应,闷油瓶对着那尸体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活的够久了,可以死了。”手上青筋一爆,一声骨头的爆裂,那尸体四肢不停地颤抖,最后一蹬腿,皮肤迅速变成了黑色。

我们全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他将尸体往地上一扔,好像那玉俑根本是个垃圾,不值一提,我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这鲁殇王有什么深仇大恨?”

闷油瓶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本传·七星鲁王宫》CH5 水影

这时候,那闷油瓶也浮出了头,一看我快顶不住了,赶忙冲过来,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插进那虫子的背脊,一发力,一扯,一条白花花的通心粉一样的东西被他扯了出来,可怜那虫子刚才还占尽上风,一秒都不到就歇菜了,我把那虫尸往船上一扔,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

——《本传·云顶天宫》CH8 新的团伙

我顿时头疼起来,心里一个咯噔,心说三叔怎么找了他,难不成还是以前那只的队伍吗?马上转向胖子的上铺,果然,一双淡然的一点波澜也没有的眼睛正看着我。

我松了口气,闷油瓶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又转过去睡着了。


时间轴对比

——《钓王》

闷油瓶不会和我解释的,我也不会问他。他不会传授任何的知识给别人,似乎是一种传统必须要遵守。

——《重启》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不能看这里的活物。”

“为什么?”

他指了指胖子的眼睛。……他们的眼睛上都有一层奇怪的东西。

“什么玩意?”

“你中过幻觉对么?”闷油瓶问我,我点头。

出去再和你解释,我们现在要靠你了。现在只有你能看到关键的东西。”

我一头雾水:

为什么?”

“因为我们看到的东西,和你看到的东西不一样。我已经知道这个地方是谁建的了。我们得马上回到原来的墓道。”

“为什么?”我继续一头雾水。

“蜡烛烧完我们就出不去了。我们得去找到刘丧,否则我们找不到你要的东西。”


关于强大和成熟 ·终于到了只让一个人不失望的地步·此生归属然而近乡情怯 甚至情怯到心生绝望凄凉

——来自官方的解读【20160803】三叔专访节选(via:瓶邪bot)

叔: ……,要一个人面对一切。最开始…有张起灵保护他,但张起灵走了之后,吴邪经历了一模一样的一切,他并没有因为张起灵曾经存在过而得到加成。人生就是这样的。

Q: 这两种人格不可能存在同一个人身上?

叔: 最终的人生应该是吴邪+张起灵,最初的吴邪+最初的张起灵是一个完整的人,最后张起灵走了,吴邪变得跟张起灵一样,它是这样一种平衡。

附上一位读者的总结:吴邪加张起灵是完整的人 吴邪是张起灵在世界的唯一联系,张起灵的来处是吴邪的归途、此生所属。

——《重启》·酣醉后的梦呓(注:是重启里第一次被亲人告知并且清晰认识到自己命不久矣的吴邪)

……之前的人生中,大部分人都和我有关,在和白昊天喝酒的时候,我忽然只和自己有关,以往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清晰和简单,我第一次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在意识消逝之前,只剩下自己和酒精的时候,我特别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一晚我喝的酣畅淋漓,之前的十年,二十年,我一个人自己臆想的日子,一个人恐慌和懦弱的日子,在这一刻我都明白了意义所在。

我对白昊天说:“我总希望不会让人失望,虽然很难,但终于我活到了,只让一个人不失望我就满足的地步。”

白昊天吓坏了,不知道我喝多了之后在和她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送回家的。

那天晚上我耳边听到了很多的声音,三叔的声音,二叔的声音,我父母的声音,我清醒了那么多年,少有的不清醒了一次,我知道我酒醒的时候,我会回忆起我醉酒时候的想法,我看到了当年最单纯的自己,我好像哭了。

我梦到了西藏的喇嘛苗,那梦中飘着的缎带,梦到了所有的一切,我的归属,我的此生所属,我却不敢去触摸,去强调,去固化。我怕自己配不上那些记忆,那些时光。即使我做过那么多事情,我控制过那么多的其它人,但是我仍旧不敢再去说任何美好的词汇。

我第一次不想自己酒醒,特别不想。在我的幻觉中,我的情绪不需要压抑和理性,我的一切定格在最初的瞬间,我希望我那个时候足够强大和成熟。

——《吴邪的盗墓笔记》

……我爷爷说见过半截李的大嫂,那是她四十岁生日的时候,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眼中有一丝神采,让他记忆犹新,如果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嫂,也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娶走。

我就问他:“奶奶知道你的想法吗?”结果换取了100块零用钱。

好了,这就是八卦。不过这总算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男人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东西,请你足够强大,不管结局如何,不要让女人为自己牺牲,或者至少要让她们的牺牲有回报

——《重启》

聊了几句,我告诉他,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女孩子,我找了她好几年了,有关她的消息,有关她的东西,我都特别的在意。之前她住过这个酒店,想住一下她住过的房间。之前她住的是四楼。

他拍了拍我:“兄弟,在感情上就只有两种人,有些人习惯告别,有些人不习惯,不习惯的人,身上的东西会越来越多的。走的会越来越慢。”

我嗯了一声,“这话不是你说的吧。”

他点头,“是之前一个客人说的,他说,路很长,选择带上什么往前走,是门大学问。”我大概猜到是谁说的,心说你都快瞎了,还和别人尬人生鸡汤,还是闲。……服务员用力吸了一根烟,在我耳边说道:“黑爷让我对你说:自己好好活下去。” 然后他退了回去,对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我愣愣的看着他,愣了几秒,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就这么一句?”

服务员点头:“就这么一句。看样子你是很爱那个女人,你怎么了你,咱们男人虽然在感情上挺不堪的,但你也不用把自己搞死啊,你看你,好好的一个壮年男子,再重新开始吧,我也打算回沧州就好好过生活。”

——《重启》

他们并不怕死,我是确定的,甚至在很多程度上,他们会去求死,病痛和漫长的生命,总会让人产生或多或少趋向危险的倾向。

……

……如果他们的牺牲是没有作用的,二叔不会同意,所以,牺牲掉他们的同时二叔肯定很有把握他的目的可以达到。他是想救我。

他们三个人之间,不,还有我的三叔,是不是达成某种残忍的默契,这样决定,把我排除在外了么?

我有什么重要的,我是一个闷油瓶生命中总有一天要告别的人,是一个耽误胖子发财和结婚的人,我让小花倾家荡产,让秀秀至亲分离,让我父母终日生活在我要走上三叔老路的恐惧中,我远配不上我爷爷给我的无邪二字,但在我稀里糊涂的前半生,过的无比的精彩,我看到过人间无数的奇景,我有着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伙伴,我们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诵经,在戈壁对酒,在海上看月。

我这辈子已经够了。

我这么辛苦,就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你们怎么都不明白呢?

(排气阀:忍辱负重 孑孓独行的壮年男子下死力气付出收到的回报却是惨痛打击的凄凉感)

……

我看着胖子,我的上半生,所有人为了我好,都在欺骗我,想不到我的后半生开始的时候,我仍旧不可以相信我的至亲好友。

我抱住了胖子,嚎啕大哭,我在为自己的天真哭泣,我知道哭完之后,我又只能相信我自己一个人,我又要变成那冷静的犹如机器的人。

……

胖子莫名其妙,我的眼泪控制不住,但是我看着我的手表,5分钟,4分59秒,4分58秒,4分57秒……三分钟……一分钟……归零,重启。

我站起来,用毛巾拍了拍我的脸,摸了摸一边不知所措的白昊天的头,对所有人说道:“我接下来公布计划,我只说一遍,你们不要听漏一个字。


老父亲和他的旅行瓶瓶蛙·分析三叔的人生感情观含蓄表达自己对狗蛋的感情历程和为什么这样去处理

——《重启》

……三叔喜欢简简单单,他出身就在黄土里,从小就知道人走的是条死路,走过兰州去敦煌的路,能一路看到土长城就这么立在黄沙里,仔细在城脚下,能看到荒骨细碎。三叔给了我一些,对我说:“感情到最后也就这么多,你浓情似火也就这么多,你寡情薄义也就这么多,所以你别怪三叔不疼你,也别怪你爸太疼你,最后就是这么多,走运的被我们捡起来,更多的,什么都不是了。”

这是我现在想来,对他发出:“怎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提问,他的最好回答。

然而他还是追着陈文锦一路追着,不肯放弃。我又问他为什么,他说人一生的缘分丝盏一般稀薄,放入酒杯中,酒都不见满溢,就这么多了,理得清就理,理不清,往后也就没有再多。所以三叔口里说放下,心里从不放下,身后无事,何必放下?

杨大广在这种事情上,和三叔是差着身位的,三叔生出来满身的包袱仇恨,规矩谨慎,他拍打着拍打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杨大广则一出生带着口袋,一路总想装点什么进去。(注:三叔的减法)

陈文锦如此美好,和三叔的感情也单纯,身上又有大任,小小的口袋装不进去,只有那天地能装下她,而三叔在边上跑着,余光在陈文锦身上,由她跑远,由她跑近,……

——《重启》

回到房间里,我坐到窗前,看着窗外的群山,心中的迷雾开始褪去,山上虽然水汽萦绕,但是我却似乎能看到山中的每一颗树一样。伴随而来的,是久违的头疼,那种当年如影随形的不可预知的未来,重新如多米诺骨牌一样的向我倒下。

当年的我是一个可以看到尽头的人,任何的事物,一眼看去,伴随的剧烈的头疼,是无数种伴随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我都能同时想到,这种同时用力拉扯所有可能性未来的压力,让人心力憔悴,到了雨村之后,我看到的未来单一,固定,我以为是我终于把我的人生做减法减到了一条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直线,但是刚才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只是丧失了这种能力,未来仍旧是无限庞杂毫无规律的,但我看不到了。


 我们只是 好久不见

——《十年》

我知道这样不行,于是看向胖子,开始对他说话。

“那个村子,里面的人,会做一种点心,是用糯米和红糖做的,因为雨水充足,村子里有一种特殊的野草,叫做雨仔参,在这种点心里,有雨仔参的花瓣,吃了可以长记性。”我说道。

胖子含糊的应了一声。

“雨仔参只开花不结果,要种的时候,只能靠根茎,但是根据说罕有结果,那结果能够让人回忆起前世的记忆。当然,这是当地是传说。”

我说着,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但我仍旧继续说下去。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忽然,我感觉朦胧中,一个人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迟疑了一下,侧过头去,对方也侧头看着我。

胖子慢慢的醒来过来,看着我们。

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淡然的眼睛,映出了篝火的光。

人们说,忘记一个人,最先忘记的是他的声音,但是当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没有一丝陌生。

“你老了。”他说道。

音乐还在流淌,在这最靠近地狱的地方。

胖子上来,一把勾住闷油瓶的肩膀,弄的他一个踉跄:“哪能和小哥你比啊。你舍得出来啊你!!”

闷油瓶被摇的东倒西歪。

我把袖子拉下,遮住了我手上的伤疤,站了起来。

他朝我笑了笑,我提起包:“走吧。”

我们只是,

好久不见。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重启》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消磨的能有多快,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有些人长久不联系,见面的时候一句话不说,都不觉得尴尬,有些人就算在一起时间再长,分开一个月两个月,再见面的时候,陌生如虎,在他的眼底。

再见三叔的时候——如果有这个机会——会和再见闷油瓶一样,还是会陌生的吃饭的时候都要胖子找话题呢?我和闷油瓶之间还有胖子,三叔和我之间的潘子,却没了,我是能提还是不能提呢?(排气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些聚散如转瞬,有些聚散却如隔世。)














评论(4)
热度(17)

流氓兔marshmallow

人生在世 嗑粮吸汪

© 流氓兔marshmallow | Powered by LOFTER